符更具有威信还是他自己更具威信,也可以试一试。
    他只能一如既往的生活在西殿,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那般。
    她活着,他在维持平衡,她死了,他依旧在维持着某种平衡,从进入这个沼泽后,他便再也走不出去,哪怕她死了,他也依旧得支撑起这一切。
    连瞒下她死因,将她带到这里来,理由也复杂难以具体言明,没有一个最朴实最纯粹的理由,这何其可悲,从未做到——这只是我想做的事而已。
    了空看向一边的桌椅,以及上面摆放的茶壶茶杯,微微笑道:“驸马的爱好可真别致,喜欢对着尸体品茶?”
    美人如玉,想必也别有风味。
    “你该离开了。”
    了空再次摇头,坐到桌前的椅子上:“驸马心中抑郁,不如和在下说道说道。”
    “我和大师无话可说。”
    了空直接走到旁边的火炉上,点燃火炉里的煤,将茶壶灌了水,放在上面:“不如就聊聊两百年前宋家与慕家的纠葛?”
    宋嘉誉这才认真打量着这位所谓的大师,能掐会算,难道真的就能算计到一切?
    了空这才坐下:“两百年前,宋家与慕家先人一同打拼江山,宋家先祖有勇有谋,被众人推选为王,然而最后一次战役,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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