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黛心内骇然,说:“嫂子,你真的被人关在大哥的陵墓整整十年?”
虽然小殷和十八都有提过,郁黛总觉这事太匪夷所思,再加上楚寻又喜拿她们寻开心,郁黛并不当真。
楚寻含糊其辞道:“大概吧。”
郁黛听她这般语气又不确定了,“十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这事儿不能深想,细想想,顿觉头皮发麻,连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记不得了,”楚寻看着郁黛写字,见她停住不动,催促道:“你快些,别发呆。我是真的忘记了。”
郁黛低头抄了字,她的字很有风骨,不似寻常闺阁女子的簪花小楷,而是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都说见字观人。
如果单看这字,倒像是出自一位杀伐果决的少将军手笔。
缓过了神,郁黛突然冒了句,“徐乘风真不是人!”且不说这事是真是假,单说徐乘风那事不关己不痛不痒的态度,她就来气。
楚寻对着她写在红纸上的字吹干墨迹,闻言,道:“他都答应替我摆平郁起在太学院的事了,将来也会照应他,人还不错,你干嘛这样说他?”
郁黛说:“我是指他在你的事上,事情不发生在他身上,他当然能轻描淡写的揭过,他这个人心肠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