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一口气呢。”
林义原本恹恹得,被气得一下子精神了,“你!”
靳燕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却见楚寻看向他道,“晋王,能否回避一下,我和我父亲的这位老部下有些私事要谈。”
“好的,”靳燕霆纵使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为什么,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出了房,且贴心的将房门给关上了。
楚寻一下子蹿到房门口扒着门缝瞅了瞅,又跑到窗台下,鬼鬼祟祟的瞧。
饶是林义先前没反应过来现在也看明白了,没好气道:“晋王是正人君子!”
“君子也有好奇心的嘛。”
林义竟无力反驳。
“长话短说,”楚寻拖了张椅子放到床边,一屁#股坐上,双手捧脸,猛地凑了过去。
吓的林义猛的往床内躲去,嘭得撞了后脑勺,疼得大叫。
“你干嘛呀?我就算是鬼也是个漂亮的鬼,吓成这样,至于吗?”
门外迟疑的传来询问声,“林师父,怎么了?阿寻,你没事吧?”
“没有!没有!”楚寻扬声喊,“你站远点,别偷听啊。”
她重新坐好,捧着脸,“时间很紧啊,林义,别废话!你看着我,我是谁?”
林义:“……”
楚寻:“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