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她二人一共喝了整整四坛酒,比一般的爷们还能喝。估计不睡到明儿个午时都醒不来。
入夜,雨停了,风却很大,狂风刮的屋顶都要被掀了似的。
原本躺在床上好好的人,忽而直挺挺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惊得隐在黑暗中,身如鬼魅的人也愣了下。
“别躲了,我看到你们了。”楚寻说着话,自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轻轻吹了口气。
屋内有了微弱亮光,阴暗处影影绰绰两道暗影。
她不紧不慢自枕头底下摸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蜡烛,点上。
客房破败,风从各个方向刮了进来,吹得烛火将灭不灭。她用手挡了下,眉眼低垂,容色迫人。
那原本睡的死沉死沉的女牢头忽然大叫一声,“站住!”
唬得原本躲在暗处的一道身影猛得窜出,眼见着就要一掌劈上那女牢头的天灵盖。楚寻闪身而出,轻飘飘拂袖隔开。
人出现在光亮处,楚寻认出这人,就是那个摄魂使。
女牢头又傻笑起来,嘿嘿道:“啊!金子!给我给我!”
摄魂使望着楚寻,神色怔怔,二人之前虽交过手,可那会儿楚寻裹着面纱,摄魂使并未见过其真容。
“云绯?”
楚寻慢了一拍才“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