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身份,身处何种地方,她心里始终有一片回不去的故土,就算她成就一代药皇,那也无计归来。
    如今那枚钥匙将她带回了原点,这份近乡情怯显得尤为厚重。
    看着眼前的房屋群落与记忆里的景象一一重合,苏禾的心颤了起来,每一步都走的格外沉重。
    泥巴和着麦秸垒起来的土墙上挂着寸许厚的白雪,墙根下丛丛茅草枯黄,熟悉的柴门闯入苏禾的视野。
    天色半黑,透过柴门能够看到屋子里的灯火,人影印在糊窗户的纸上,斑斑驳驳,零零碎碎。
    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柴门,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谁啊?”
    厚重的棉絮门帘被掀开,正擦手的妇人陡然愣怔在原地,擦手用的毛巾掉在地上。
    苏禾看着头发已经白了大半的妇人,那妇人也在看着苏禾,不知不觉间,两人都已经泣不成声。
    “妈……”
    这一个沟通血缘的称呼,苏禾已经有太久没有喊过,如今喊来却没有丁点儿生疏,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妇人疾跑几步,将柴门打开,抱着苏禾就是一通痛哭,边哭边骂,“你个狠心的丫头,一走半年也不说回来看看,连封信都不给家里写。村里人都说你跟人跑了,妈想去找你又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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