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显然这地方容不得外乡人,筑起一道道高墙。
在玉林城二楼的洗漱台前面,多年前相同的地点,回头看见她爬在地上喝醉酒一动不动,明知道她在做陪酒的勾当,说不定还陪。睡,在大门口见她上了有钱男人的奥迪车,心里像有沙子在磨。
沙子细,一旦开了条口,陆续招朋唤友的涌进身体里,钻入骨子里,血液中,塞嵌,流动。
一见她受伤,流血,哭泣,更多的沙子挤进程聚的身体,兜了一片沙海,他在其间上下浮沉,觉得这女人给他下了慢性毒。药,心脏那地儿隐隐作痛。
想离远点,却不由自主想靠近,想同她好生的说话,自己非要嘴上不饶人,逗她生气。
他喜欢看女人瞪她,因为她眼里装的是他。
他觉得这像以前高中的一道超纲兼加分的数学题,很难,不懂涵义和方法,明明他可以不做,反正他的数学一向差得像狗屎,从来没及过格,但他偏要扭着一股劲儿要证明自己能行,说他疯了也好,脑子抽筋也罢,偏偏执意要碰。
一碰就上瘾。
他要身下的女人,不是身体,要她的心,要她的全部。
“我现在想好好爱你。”他抵着她的额头,重重喘息。
他说不来最动听的情话,仅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