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哑铃,起码十斤左右,差点没把她胳膊折了。
她问晓晨在哪工作,她说刚毕业没多久,还在找工作,很少聊到程聚的事上,她以为晓晨热衷于熟络她这个嫂子,但与她期盼的走向完全挨不着边。
她打电话问程聚,程聚也说不上来话,就说他表妹热衷于健身,是学校的体育特长生,那年头健身这玩意还不流行,林海棠主动套近乎,王晓晨也愿意教她,教的东西也不一般,教她打一套威风凛凛的军体拳。
王晓晨打得利落威风,不拖泥带水,林海棠就不行了,吃惯了懒饭,伸不直手,腿也弯,而且表妹也实在很严格,林海棠第二天摸哪,哪哪都疼。
直到第二天晚上,林海棠路过她的行李箱,踩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一拿起来看,警。徽下公。安二字,差点没把林海棠吓软腿。
林海棠想问清楚这事,给程聚打电话,呈关机状态。
林海棠出趟门,王晓晨就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走哪都甩不掉,那串电话号码也一直关机,男人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林海棠问王晓晨,没得到半点消息。
王晓晨安慰她:“嫂子,别担心,我表哥他可能有事,不方便接电话。”
林海棠点点头,吃饭不是滋味。
第四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