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常桂,也是驾不住这一天一夜的折腾了,身边连个轮流的奴婢都没有,她也不是十七八岁能折腾的年纪了,守在周姨娘的床边,又累又泛,趴在那儿休息了下,也跟着迷糊过去了。
夜,渐渐深了。
国安候府也陷入寂静,该睡的都睡了。
至于云溪,她自然是不会真的听今笙所说的那样,把佛经抄上一遍。
每天抄一遍,不是要累疯她了?
白天抄了一天,手都酸了,到了晚上也实在是憋不住那股子疲倦,不管有没有抄完,她都不抄了,反正现在也出不去,便躺床歇息了,只是一直没有睡着,眼皮一直突突的跳。
琢磨了一会,便叫来奴婢:“冬草,周姨娘的病情好些了没有?”
冬草过来回话:“小姐,奴婢不知……”
“一问三不知,要你干什么?不会去打听一下啊?”云溪气得摔了床上的枕头朝她扔去,冬草本能的躲了一下,云溪更火了,腾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上前就揪住她的耳光一边打一边骂。
“死丫头,反了你了,现在敢躲了,是不是连你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冬草吓得都快要哭了。
虽然挨打是常事,但每次被打都会疼,还是会怕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