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个走。”他放下话,转身出去了。
今笙望着他挺拨的身影渐渐消失,暗暗松了口气。
有他在这儿,她觉得有些紧张,还挺压抑的。
转身,她又对华歌说:“华大夫,劳烦您了,您再等一等好吗?”
“可以。”他本就是为这事而来。
他们便又等了一会,在结果还没有出来前,今笙也没有朝常桂说好说歹。
药再次被薄叶送了过来,这一次,便是由薄叶亲自亲把把药给周姨娘喂下,但他连吞咽的能力都没有,喂一口,便往外溢了出来。
薄叶有些无力,和她说:“小姐,周姨娘吃不下去。”
今笙便扫了一眼常桂:“常桂,你去把药喂下去,嘴对嘴的喂下去。”
常桂又惊又怕,虽然说都是女人,但嘴对嘴这种事情,还是很别扭的。
再则,这满屋子的人瞧着她呀。
“还不快去?周姨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一准要了你这狗奴才的命。”薄叶冲她喝,骂她:“你这狗奴才的胆子真是够大的,小姐送的药,你居然敢给倒了,让周姨娘得不到及时的医治,就算周姨娘犯了错被候爷责罚了,那也是周姨娘,也轮不到你一个奴才加害主子。”
常桂吓了一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