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瀚摇着头在轻笑,他都快要忍破肚皮了。
他非常同情的拍了一下苏长离的肩膀发表自己的看法:“早告诉过你,女人还是应该在待在家里的,把她带出来作甚么?没事就会招蜂引蝶了。”
这个混帐,说的是什么混帐话?
顾今笙心里生气了,瞧了太子瀚一眼,说人坏话都不知道背着点,简直太欺人太甚了,还是他仗着自己太子瀚的身份,以为自己可以想说什么便是什么?旁人只有任他侮辱的份?
她心里正气着,好在三爷与这人想法不一样,仿若没听见太子瀚的话,就听苏长离说:“笙儿不但有作画的天赋,还有作生意的天赋。”
听起来应该是在夸她的吧?
莞尔,顾今笙冲他含了笑:“还是三爷最懂我了。”心里还是暗暗捏了把汗。
太子瀚的话就当他是在放屁吧,她扭身去看别的字画。
那时,太子瀚戳了一下苏长离的肚子:“你这肚子可真大。”
换他,肯定没这等肚量,他的女人绝对不许出来抛头露面和男人废话。
她兴致不错的到处瞧了瞧,也瞧见了自己的字给漂漂亮亮的表了起来。
翰林书画院的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她参观了一番,苏长离便一直跟着,太子瀚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