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能不冷哼了:“你是在说,我们现在举办的事情是一件坏事?”
“……”
太子瀚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女孩子抛头露面的真不太好,你看这么多人,一个个都虎视眈眈的盯着。”感觉自己用错词了,他解释一番,苏长离最会扣字眼了。
苏长离不以为然:“盯也白盯。”难不成要把笙儿产在牢笼里,来个金屋藏娇,一辈子不见天日?
他乐意让她出来玩玩,她有了成就会高兴的样子,像个有鲜活生命的人一样,立刻活力四射,而不是一副少年老成,好像重活过几世的人那样,安静得泰山压顶都无动于衷。
那份波澜不惊下面,总是不太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太子瀚他无话可说了,他们对待女人的方式不一样。
那时,顾今笙已走了过去,到了院方台前,站在了在顾湘君旁边。
“你就是顾重楼?”年长者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询问。
他以为顾重楼是男人,但仔细一瞅,又觉得眼熟,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了,反正便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正是在下。”出门男装习惯了,张口抱拳便出了这话,台下便有人低笑出来了。
那模样,倒像是一个行走江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