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了,是不是嫌你没和他说话了?”她刚才也仅是和太子瀚行了礼,走时也直接跟着她一块走了,别的话都没说。
真的不像一对正常的未婚夫妻关系。
湘君叹了口气,摇头:“我和他说话,他才嫌弃的要命。”
“那可不一定,就因为你以前常和他说话,现在又不说话,他心里才不习惯,痒得慌了。”就好比顾云溪,以往对她好,她习惯了,后来忽然不对她好了,她反而不习惯了,恨她更甚了。
也许这个比较不恰当,但总归是差不多的。
“痒得慌吗?……”这话说得湘君立刻笑了:“你是说他犯贱。”
“对啊,贱人都是矫情的。”
“……”湘君再笑,别人的感情她看得清楚,遇到自己的事情,她也迷糊,叹气:“矫情是真的,人家有资格矫情。”就算没有她,也有的是女人往他身边靠。
“湘君,你少妄自菲薄,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能娶你也是太子的福气,他会发现你的好的。”
“借你吉言。”
两人说笑,一路回去。
过了一会,湘君掀了马车帘子往后看。
“今笙,你看苏大人的马车还跟着我们,是不是想跟你回府啊?”
“我不知道。”今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