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苏长离从她面前退了去,转身来到太傅夫人面前。
表小姐木向晚正在夫人跟前坐着,吃过晚饭,洗漱一番,闲着没事,她也就靠在了榻上歇息了。
到了晚上,身边的婢女帮她揉捏一下全身,舒展一下筋骨。
她双腿不便,也只能靠婢女每天帮她拿捏拿捏了。
“夫人,三爷来了。”有婢女进来禀报,她没啃声。
过了一会,苏长离自个进来了。
“娘。”他喊了一声。
“你们都退下吧。”他让婢女都退了出去,自个坐在夫人身边,伸手帮她捏捏腿。
木向晚跟着一块退下,只是没有走远,靠在墙边上听了听。
“这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苏大阁老怎么有空来孝敬老娘了。”太傅夫人靠在那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话带着讽刺。
“瞧您说的,儿子几时不孝敬您了?”
“您说这话,不知道还以为儿子对您十恶不赦呢,有您这样编排儿子的。”
“啧啧啧,我才说上一句而已。”他倒是说了一大串出来。
“好好,是儿子的错。”
太傅夫人不吃他这一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罢,有什么求我。”
“太傅夫人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