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种小事派个奴婢过去说一声就是了,你去祠堂也是为了他好。”
“是。”今笙也就答应下来了,福身退下,出了门,对身边的婢女交代:“袭人,你回去禀报这事。”
“是。”袭人应声,匆匆跑了回去。
想她们家小姐以往在国安候府,向来是都是罚别人念佛吃斋的,来到这太傅府上,还要受这鸟气,袭人心里也不高兴的。
她匆匆走了回去,门口尚有婢女侍立,是以前侍候三爷的那两个婢女。
“三爷,奴婢有事禀报。”袭人在门口喊了声。
“说。”
袭人便走了进去,轻声禀报:“三爷,我家主子给太傅夫人敬过茶了,现在去祠堂了,我家主子说,请您不要等她了,您还受着伤,请您一定要吃些东西。”
苏长离本是躺着的,听了这话,他勉强要坐起来,袭人慌忙喊:“三爷,请您一定不要起来,不然,咱家主子知道了,要担心死了。”
他伤在腹上,本就是方便坐起的,稍一动,扯到伤口,便是一阵疼痛。
他面脸已是冰冷:“去请敬的时候,都发生什么事情了,都给我说清楚了。”
袭人慌恐:“奴婢不敢说。”
“说,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