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忍心让我们跟着你受死?”
江自成不语,靠在床上闭了目。
江小雨瞧他一眼,瞧他那死样,真是气死她了。
但愿自己的话,他能听进一个字。
他是哥哥,她是妹妹,她没什么资格说教他,但他做的这事,不能不让人说。
好好的日子不过,现在住在这儿,好听得说是宾客,其实就是阶下囚,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下,想要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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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江小树离开了太傅府上。
午时在太傅府上吃了个闲饭,之后说了几句话,她也就打道回府了,留下了江小雨。
主仆一行上了来时的马车往回赶,在经过翰林书画院的时候江小树喊了停,跳下了马车。
如意和翠花赶紧跟着一块下了马,问她:“夫人,您这是干嘛呀?”
“看看呀。”江小树往翰林书画院里面走。
“……”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啊,这有什么好看的?
随着主仆二人进了翰林书画院,不远处,古音也抬步走了过来。
她瞧了瞧,那赶马车的车夫把车赶到了前面一棵大树下的阴凉处,他脑袋上戴了个半旧不新的斗笠遮阳,主子们进翰林书画院了,他也就靠在马车上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