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确实捏得不错,也不知道这是给谁学的,小小年纪怎么会干这侍候人的活?
太傅夫人咽下那一口老血,问顾今笙:“你读过女诫吗?”
“读过呀。”
“回去之后,把女诫给我抄三遍,明日送来。”
“好的。”
“……”她让抄,她就答应了?这么温顺?也不问问为什么?
太傅夫人又知道,她的态度虽然温顺,做的事情可不会温顺。
且不管她,她答应就行,抄与不抄,明日便知。
“母亲,没什么事,我就回去抄女诫了。”
“去吧。”太傅夫人一肚子气,摆了摆手,真不想看见她。
本想难为她,结果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顾今笙退了出去,二房家的李氏也就笑着说:“母亲,您看她,当真是绵里藏针呢,再加上老三宠她宠得很,什么都听她的,现在咱们这一家老小加起来,都不见得玩过她……”
太傅夫人点头:“她母亲逝得早,平日里没人管教,我瞧着她这性子野着呢,现在又被老三给惯的,才会不像个样子,你有什么法子,改一改她这性子?”
说是改一改她的性子,也就是想治一治她罢了。
李氏想了想:“软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