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很,什么也不肯说。”
两人走得远一些,悄悄说了些话,今笙点头:“把人带到偏厅里去。”
薄叶应了一声,这就去带人。
今笙去了偏厅那边,过了一会,就有个中年男人被带进来了。
由于用过刑,看起来有些虚弱。
“跪下。”薄叶上前踢了他一脚,那人就趴在了地上,不言声也不求饶。
今笙看了看他,道:“一个管事的,竟是对新进门的侍郎夫人忠心耿耿,什么也不肯说,也是让人诧异了,我看你八成是与侍郎夫人有染吧。”
“……”
那人本来气息奄奄的趴在地上,听了这话忽然就挣扎着爬起来为自己分辨了:“没有,绝对没有。”
今笙瞧他一眼,还挺激动的,对木向晚的维护,还真是以命来护了。
“李管事的,你在李侍郎府干了二十年了吧,十年前,终于混到管事的位置上。”
“你之前有一房妻,你们夫妻感情甚好,但数十年前就死了,并留下一个孩子,寄养在乡下跟随你的母亲生活,这些年来,你也再无娶妻,所有挣的钱,都拿回乡下给你的母亲和那个孩子用了,算起来,你那个孩子也已成人了,该娶妻生子了吧。”
李管事的趴地在上,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