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理由怀疑这韩闵现在嫉妒她,嫉妒得发了疯。
过了一会,那边军医给韩闵把伤口处理好了,她也跟着苏醒过来,看了看眼前的人,好似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了,她鼻子一酸,唤:“燕郎,我是不是拖累大家的行程了。”
“没有,你现在感觉如何?”顾燕京回她。
“脑袋有些昏疼,但是不碍事的,我们继续赶路吧。”
随从的军医李山起身道:“顾都统,韩夫人脑袋受了些震荡,未免留下什么后遗症,不亦再长途拨涉。”若再继续策马,一路奔腾,恐怕会加重她脑袋上的伤势。
韩夫人?当着从将士的面,江小树忍了这个称呼,不想像在将士们面前像个泼妇或妒妇一样。
等回了府,再立规矩吧。
充其量也是就是挂个韩姨娘的名头,韩夫人,她做梦去吧。
即使这般,带个韩姨娘回府,私下里,恐怕也够让人笑话了。
她的丈夫出战一趟回来,又带了个娇姨娘,不知情的,还以为日后要被抛弃了呢。
沈长弓这时已过来回话道:“将军,韩姨娘那匹马已经被控制住了,只是好像生了病,现在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又拉了稀屎。”
还是沈长弓比较上道,深得她心。
江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