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沛沛爽快地应了,便去招呼客厅里的两人。穆长川和常霖来回两趟搬出一套桌椅,顺便扯了两个遮阳棚想稍微挡点风。
她进屋披了件外套,又拿了酒出来。
桌子上摆了只小火盆,盆底放着蓝色的固体酒精燃料。四人落座,穆长川从随身带来的黑色纸袋里拿出五沓朴素的纸钱放在桌上。
火盆里淡黄的火苗燃烧闪动。四只酒杯被满上,举起,碰在一处。
“敬第三年。”他们说。
连棣只抿了一口就放下酒杯,垂眼盯着杯中平静的液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穆长川拆开自己那沓纸钱一张张往火盆里丢,一边丢一边念叨,“你们不知道,现在烧纸的花样可多了。手机别墅什么都有,我还挺想给自己烧辆好车的……”
穆沛沛瞥他一眼,“烧给那边的你,会开吗?”
“哎呀,烧过去给‘我’开开眼界也好嘛。”
两人你来我往聊了一阵,常霖也适时插上几句。连棣却始终垂眸默不作声。
很久前在一起时就是这样。他们三个聊天吵闹,连棣靠在一旁休息。但至少那时,他还会给点反应,时不时地勾勾嘴唇露个笑影,或多或少吐出几个字表示自己在听。从没有过这么心不在焉,好像魂都已经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