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收工回到酒店,穆沛沛开了视频聊天。
跟大部分时间一样,只有常霖悠哉悠哉地在家里品酒看电影,另外两个人依旧忙于熬夜加班。
常年跟连总一起超额工作的社畜川满脸生无可恋。
“所以我当时是为什么想不开要当他助理!”
他把手机屏幕侧面朝着自己立在一边,继续苦着脸整理报表,“跟你们一样去演戏不就好了。”
“你以为演戏很容易吗?”
说起工作,穆沛沛同样满腹怨言,“这个组的编剧是不是审美有问题?拍个会轻功的女主角就死命吊威亚,这一天天的。”
褪去了人前温柔模样,她大大咧咧地劈着叉坐在沙发上挽起裤脚,一边揉开膝盖上的淤青,一边吐槽,“飞飞飞,飞个几把。就姑奶奶这身手,他们吊着我飞还没我自己飞得好!”
常霖的目光从电影上移开,看见她膝盖上的青紫,有些担忧,“有没有带伤药?请医生看过了吗?”
“不严重,倒点红花油揉开就行了。”
穆沛沛说,“我这还算好的。顾澄武戏比我还多,又没什么学习基础,估计磕得比我惨多了。”
“顾澄是谁?”
“那个男人。”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神秘兮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