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川搓着下巴揣测,“可小公子都亲身经历过一回了,还有什么受不住的。告诉他也没什么的吧。”
常霖没说什么,心里也纳着闷儿,不怎么松快。
“为什么这俩人谈个恋爱,我们在后头像亲妈团一样操心个没完的。”
穆沛沛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闷闷不乐,“谈恋爱都是这么纠结的吗?真是的,我有点被劝退了。”
“得分人。”
常霖目光划过她裸露的肩膀,丢给她一件薄外套。
“哎呀,不冷。”穆沛沛把外套拿在手上,往外望了一眼,突然讶异,“老大怎么回来了。”
众人齐齐看去。连棣送完人没有回自己家,反而又回到这里,郁郁寡欢地低头走进来,站到常霖身边问了句,“酒还有吗?”
“有的是。”
常霖只看了他一眼,心里就有了底,对另外两人说,“你们先去楼上休息。”
穆沛沛和穆长川都喝了不少,这会儿也懒得再叫车来接。也不是第一次来住,两人应了一声就进去洗洗睡了。
常霖又转向连棣,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酒窖里拿两支,到屋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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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地方空旷,极简风格,只零散摆放着几件不规则的家具。常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