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终于得到了那个最最好的名字。却是在多年以后了。
“连棣?”
他半天没出声,冼子玉还在想不通的问题上困惑着,“为什么啊?因为我们吵架了吗?”
“没有。”
连棣揉了揉眉心,抬手关掉台灯半躺到床上。终究不舍得直言,他决定把锅推给别人,“是族长觉得你不适合到这样的地方来。之后就把你禁足到了院子里,再不许出门了。”
“这样啊。”
听过他的讲述,冼子玉对什么族长家主之类的人都没什么好感,自然地接受了这个说法,又换了个问题,“连营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很大。”连棣模糊了其中血腥的部分,介绍道,“分了不同的功能区域,食堂和宿舍,还有专门的校场,有厉害的师傅每天教我们功夫,每月定时验收。”
冼子玉听着,觉得连营该是个技术学校一类的地方,“你就是在那里遇见长川他们的吗?”
“是。”
连棣正打算往下说时,突然又听见他打断,“等等,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
“你原先说过入了连营,除非毕业都不能出去的。”
冼子玉精准地发现了盲点,“这时候我才第一次来看你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