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呼吸,低声道,“你在害怕。”
冼子玉嗯了一声,翻身蜷缩着躺成一团,手机放在耳畔,声音闷闷的,“有一点。”
他从片段的梦中接收了太多厚重浓烈的情感,却并没有与之对等的记忆来相互匹配,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经历才会造就它们。全部堆积在心里满得快要装不下了,一时迷茫不知所措。
“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连棣站起身,站在窗帘紧闭的窗前,露出的一缝光线照在他赤,裸的身上,像为披荆斩棘归来的勇士披以绶带,“不用怕,我绝不会害你。”
“冼子玉。”
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连棣的语气很陌生。却好像这一线阳光,穿透厚厚的云层,穿过无数困顿的时光,给人稳定的力量,“不要怕。”
冼子玉被他几句话说得心下安定不少。额头抵在床上蹭来蹭去,刘海都飞了也没心思管,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我……尽量吧。”
“还有些重要的事,你没有记起来。慢慢的你就会知道了。”
连棣说,“你也为我做过很多事。或许你并不放在心上,所以还没能想起来。但我都记得,以后会说到的。”
“嗯……”冼子玉蹭了半天,突然想起昨晚梦境的结尾,突然问,“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