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堆上去一截,露出正在发力的的手臂,肌肉绷得坚硬紧实,青筋隐现。
男人双脚离地被他抵在墙上,奋力挣扎着,被暗红的酒液浇了满头满脸,狼狈地扒着他的手。看着眼前纹丝不动的人,恍惚间觉得自己蝼蚁般弱小不堪,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破碎音节。
“……”
连棣闭了闭眼,血一般的颜色消失了片刻,从冼子玉走后再也无法抑制的怒火还在不断攀升在眼中汇聚成暗涌的风暴。
“你刚才说,想对他做什么?”
酒瓶很快就倒空了。他松开手,看眼前的男人瘫在墙角捂着喉咙拼命喘气,眼底未起一丝波澜。反手抛起空酒瓶,抓住瓶口毫无预兆地在墙上一砸。
碎片四处飞溅,带着酒液撒落一地。场面狼藉的程度直追犯罪现场。他却看也不看一眼,又把地上宛如一滩烂泥的人重新拎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讲故事一般,不紧不慢的。话说出口的瞬间语气却仿佛结了冰,让人毛骨悚然,“你说,想对他干什么?”
破碎的瓶口,断口处的玻璃茬子细碎尖锐,宛如锋利的刀尖。被一双稳定的手握着,划过墙上那人的额头,挑起他一缕头发来。
他早被吓得话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