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玉故作矜持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看看也行。”
连棣还想说些什么。想想又觉得那些话有点下流,怕会惹他不高兴,干脆地闭上了嘴。
冼子玉没等到下文,反而从他手臂上发现了些伤口。一时把之前不痛不痒的互相调戏都抛到脑后,皱着眉头指给他看,“你的手上有两道口子。”
连棣经他提醒,抬起小臂歪着头看了看,瞧见两天细细的血痕,大概是玻璃飞溅时划到的。
是很细小的伤口,不仔细看几乎都分辨不出来。冼子玉却在回酒店到的后半程都皱着眉头,知道两人住同一家酒店后,问了他房间号就不出声了。
连棣没摸清他是什么意思。本来自己就心虚,也就没敢多问。这么安安静静地待着,一直到酒店回了房间。
刚坐下没两分钟,门铃就响了起来。冼子玉风风火火地赶过来,一本正经地站在门口。
再两分钟后,连棣看着自己手背上印着小黄人的创可贴。
……心虚稍微减轻了一点。
冼子玉盘腿坐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侧头托腮看着他。
“痛不痛?”
“还好。”就这么点小伤口,要不是冼子玉说,他压根不会发现。
连棣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