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起来又不是你的错。”
冼子玉翻了个身,视线终于从他脸上移开。似乎模糊地听见有谁长舒了一口气。
他以为是连棣在为自己的遭遇感到遗憾,大大咧咧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没关系的,我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出去玩儿的机会多得是。以后有时间一起去看鸟。”
连棣身体又是一僵:“……好。”是错觉吗这台词怎么有点怪。
“那就这么说定啦。”
冼子玉满意地把手收回被子里,重新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睡觉睡觉。”
连棣刚放松下来,又听见他说,“啊对了,下次也给我讲讲你的事吧连棣?”
“我也想多知道一点你的事。唔,除了跟我在一起的时间以外。你的事,行吗?”他意识被他的语气被困意侵染得软乎乎的了,撒娇一样,却带着十足的期待,“我特别想听。”
哪里拒绝得了。连棣硬着头皮答应,“……行。”
“那太好啦,晚安连棣。”
没心没肺的人翻了个身,很快就睡得香甜,呼吸一声声安稳绵长。
心怀不轨的人却怎么都睡不着。
跟平时不一样的那种,睡不着。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可隔着不过一伸胳膊的距离,躺着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