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乱了。却还强自镇定,咬牙道,“与你无关。”
“哦?那我们且行且看。”
青团冷哼一声,捡起沙发上的糖果。指尖燃起无色的焰火,顷刻之间便将其吞噬殆尽。
“你叫连棣?”
她又扬起孩子般纯真的笑,也扬起手心里的灰烬。
“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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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子玉跟着时肆进了他的接待室。
说是接待室,其实也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简单到不行。但时肆一进来就把门给关上了,冼子玉有点慌。
“干嘛关门啊?感觉像是进行什么不正当交易……”
时肆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啪嗒敲在他脑门儿上,“你想得倒美。遇上什么了?说来给我乐乐。”
老人家长日无聊,最爱听人的倒霉事儿。冼子玉便把近来遇到的情况都说给他听。
他一直不知道时肆是个什么物种,有什么样的能力。但无论他说了什么谎,瞒了什么话都会被听出来。认识得久了,再有什么事儿要问时,必会老老实实把情况都说得清楚明白。
“毫无预兆地进入梦境,又影响现实。许是你来时使的手段不够利落,让那记忆里的地方和这里交互错乱。”
时肆一听,啧啧道,“因而混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