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连棣听到最后一句,明显愣了愣,却仍旧咬牙又重复道,“我不走。”
“如你所说,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你也该知道我的脾气。”
“……”
冼子玉听出他心意已定,气得后半夜都没再理他。
次日去祠堂,他向冼子玦隐瞒了实情。只说一切如常。
相隔不到一天的两次预测让冼子玉几乎丢了半条命。休养了许多天精神都还很差,像个迟暮的老人,稍微说几句话都要休息好一会儿。
“照这么下去,就算不打仗,指不定哪天我就得横着被抬出祠堂了。”
冼子玉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仰头望着四四方方的天空感慨。视线由上往下,停留在院角的花圃里。连棣正挽着袖子给植物浇水。
原本院子里的土壤不怎么好,移栽过来的植物长势也都不太喜人。连棣却精心照料,甚至从外面移了适合培育花苗的土壤把院子里重新垫了一遍,才得这一小片郁郁葱葱的景象。
他突然觉得这人脾气倔得有点可爱,故意问了句,“你执意要留下来,是想要为我陪葬吗?”
“我不会让他们动你。”
连棣放下水壶看向他,语气执着笃定,“真有那天,我会带你走。”
冼子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