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然不会因为以前的身份而看低我。是我自己的问题。”
连棠并不赞同,“你怎么能肯定。”
她见过冼子玉几面,也看得出那是个颇有风骨的小公子。
这样的人,如今身份平常还好。若是当真跟连棣地位颠倒了,凭着那自尊和傲气,未必肯接受他“施舍”的心意。
连棠想,如今连棣迟迟不敢说明,怕是也有这样的顾虑。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他根本就看不上你的心意。”
这一次,她猜错了连棣的心思,“或许他只是依赖你给的安全而已。你那样小心地护着他,将他看的密不透风,事事都以他的周全为上。他依赖的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暗卫,可他心里未必有你。”
“听听你我的名字。”
连棠说,“或许对他们而言,我们的性命就贱如路边的草木,一文不值。”
这些话算不得中肯,却也并不是全无道理。连棣没有反驳,直到听见最后一句,才猛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你就这样想他?”
连棠被他的语气震住,呐呐道,“怎么……不对吗?”
她被连棣隐含怒气的目光看得心惊,可又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他从四岁起进入主家,被囚禁了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