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的话……蔓儿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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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走之前不会再见到你!”说话的女子慵懒的靠着软垫,全然没有要起身待客的意思。
熟悉其脾性的蔓尘也不等她召唤,自己找位子坐下取过案上红泥小炉温着茶壶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却也不饮只是把玩在手里。手上的伤在皖青的作用下没有留下任何不适,依旧灵活如初。
许久才闻一声低低的叹息,“抱歉!”
闻言躺在榻上的新月抿嘴轻笑道,“殿下这话倒是让奴家不解了!”
蔓尘这才迎上她的视线,歉意道,“若非我你也不会被囚与宫中!”
新月仅是一笑道,“奴家不过是一娼伶有幸入宫还被封为婕妤还有何不满,殿下莫要多心才是!”
蔓尘苦笑一声道,“你若真是这样想也便罢了,可我却偏偏看得出你并不稀罕这些过眼浮华。一入宫门深似海,蔓儿这些年是看透了。姑姑如此玲珑之人又怎会看不透!”
新月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道,“看得透又如何,命由天定,半点不由人。殿下亦不必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