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切,放过他、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面对少年那清冷的眸子,那一瞬间康晨松只觉得自己毫无防备双手将其奉上的心仿佛被人毫不怜惜的狠狠践踏过一般,刺骨的疼痛从心底扩散到四肢百骸之处。
最终,康晨松无声的笑了,他小心的掩藏好自己眼眸深处闪过的疼痛淡淡笑了。
“果然不愧是风谷的后人,朕都为你做到这般田地还不能迷惑你。不错,朕之所以会纳你为妃就是为了挫败那人,若不是为了看到那人受挫的模样……”他顿了顿方才让自己笑的更为轻蔑道,“以你这般姿容朕又岂会看在眼中!”
蔓尘纤长的睫毛轻轻一颤像是折翼的碟羽,单薄且脆弱,“你已经赢了不是吗?”
康晨松嘲讽的一笑,似叹似诉道,“是啊,朕赢了,可是……”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失了心。
康晨松没有再说下去,转身背对着他走出屋子。
蔓尘看着他走出屋子,看着一道薄薄的门扉隔断了最后的牵扯心口却不可抑制的微微刺痛。他并非迟钝之人,可是这场原本只是康晨松与康晨枫之间的争斗早已超脱了康晨松本身的意志。超脱控制的伤口在三人之间越扯越大,只有果断的了结这个无休止的游戏才能阻止这个伤口的无限蔓延下去。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