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晨松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蔓尘苦到干呕的模样,他就像那濒死的人。大口的心血从他口中汹涌而出,落在他墨绿色的长袍上形成诡异刺目的墨色。
“太医,太医在那里?”康晨松惊慌失措的四处寻找太医的身影,他的蔓儿,他的蔓尘……这一刻,他怕到了极点。
李贵一路跑过来也顾不上擦汗,气喘咻咻的答道,“回陛下,太医正在赶过来,即刻就到!”
康晨松矮身将蔓尘抱进怀中,“他死你就这样难过吗?蔓儿,你叫朕怎么办?你叫朕那你怎么办?”
李贵和侯在一旁的侍卫悄悄侧过头去,在宫里这些年他们早就分清了什么事是可以知道的、什么事是不可以知道的。至少现在,任何人都明白,帝王的眼泪是不愿被任何人看到的!
无助悲伤的人儿像是终于找到了#的出口,他拉着帝王的衣袍绝望的哭泣,“该死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可是我杀了他,是我害了他。我害了他,现在却连他的尸体都见不到。我求求你,把他还给我!你们都说这是为了我好、你们都说只要我好好的。你们都对我说对不起,可是我想要的不是这些。你们这样好自私、你们让我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原本清澈冷漠的人儿声声泣血,他哭的肝肠寸断。而康晨松,他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