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大人，您能再详细的说一下，我们是怎么被那一只恶魔控制的，那个恶魔有没有对我们做些什么……」
「哈？做些什么？」九十九的笑容带出一份滑稽与戏谑。因为就在刚才，那位主教大人刚问过自己——有没有对她们做什么。
「你们几位……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刚才知道我是不夜族的时候，就问了我有没有对你们做什么，现在又问恶魔有没有对你们做什么。」
说到这里，九十九原本微笑的表情突然呆滞，强烈的反差，显得九十九此刻十分严肃，他淡然的继续说道：「怎么？你们就这么期待，被别人做了什么吗？」
九十九的质疑，让全场的四个修女全部沉默，话就在嗓子眼里，其实问题从一开始就很简单，那就是她们是否被恶魔侵犯过。但是这种问题，正常人，怎么可能毫不畏惧的就说出来。
更别提对于这几位刚刚从昏迷中清醒的女士来说，从她们被侵犯再到现在，也不过几分钟而已。弥漫在心中以及记忆中的恐惧、害怕、疼痛还完全没有消失。这种情况下，她们怎么可能直言不讳。
面对众人的沉默，九十九蹙下眉头，表情又多了0.01的严肃，他嘴角微微下垂，轻轻叹了口气：「哎……」
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