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又换了一套衣服,不过依然是轻便的紧身衣和紧身裤,这种危机四伏的特殊环境显然不容许他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睡裤,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不停从发梢滚落,这让他全身上下那种锋利的攻击性气势似乎减轻了不少。
沈渊淡淡地看了萧棠秋一眼:“去洗澡。”
萧棠秋生怕沈渊嫌弃他没洗澡不干净,连忙乖乖地跑去洗澡,结果一进浴室,他便发现洗手台上摆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他犹豫了一下,回到房间问沈渊:“洗手台上的衣服,是你给我准备的吗?”
沈渊再次坐在床头翻起了那本厚重的黑色封皮的,他没有抬头:“你一直没换过衣服。”
萧棠秋挠了挠脸:“我没有换洗衣服。”……原来沈渊这是嫌他几天没换衣服太脏了。
沈渊淡淡道:“那你就穿我的。”
萧棠秋想了想问:“那些衣服你是从哪里拿出来的?随身空间吗?”之前在教堂里的时候,沈渊也是一分钟换装,那些衣服他到底是从哪里拿出来的?还有那本黑色封皮的……
虽然他还想问问那本是什么,但他直觉认为沈渊不会告诉他,便索性不问了。
沈渊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萧棠秋看着沈渊云淡风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