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呆了两个多月,闷的难受,就出去了,那天好几个人一起去酒吧,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后来到酒吧听到了一些关于我的不好的话……那天很狼狈,虽然有人替我说话,但是依旧很狼狈……”说到这魏然闭上眼睛,似乎有点不想回忆的样子。
魏盎握住他的手,似乎在鼓励他。魏然道:“但是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别人介绍了一个新朋友给我认识,其实之前我也见过他一两次,不熟悉而已,他一直在替我说话,还帮我打车离开,我很感激他……”
“是冯思澜。”魏盎并不是用的疑问句。
魏然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后来回到家,虽然我知道景飒哥不是那样的人,但是那些流言蜚语对我还是产生了一些影响,我对面景飒哥的时候会有些尴尬,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我觉得景飒哥就如他们说的那样,大概只是想玩玩我而已。”说到这魏然表情有些难堪。
魏盎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他知道魏然说的那件事是什么,当年他回来,周景飒就向他坦白了。
魏然看着魏盎没有追问他,便继续道:“那件事之后我就和冯思澜关系好了不少,他偶尔也会约我出去,但是只有第一次打我手机,后来就全部见面之后约下次的见面时间,又一次他说有个游轮要举办宴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