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自己那个不苟一笑的父亲,自己那个风仪严峻的父亲,自己那个威风凛凛的父亲……正在跳扭秧歌。
坚硬的腰扭得很欢,手脚的弧度也摆的很大,脸上笑眯眯的,一边跳嘴里一边哼。
“胡大姐,我的妻,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哟哦……”
云天睿风化在原地,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坍塌了。他和父亲站在灯光聚集的台上,本是该享受旁人目光的时刻,现在却成了别人眼里的小丑。
被禁锢在台上,任人嘲笑。
台下的宾客十分有素养,都这样了,也只是小幅度的颤动着肩膀。可他宁愿要一场毫无保留的嘲笑,也不肯要这可怜施舍似得尊严。
“你在干什么啊!丢不丢人!”云母冲上台来,扶住云父的肩膀,想要阻止他的动作。
云父跟被人夺了魂似得,只是傻笑,丝毫不听她的劝告。
将她一把推开继续的跳。
可能秧歌跳够了,他呆立在原地一会儿,又扮起了母鸡来。
腰身往下压,两手当做鸡翅膀,扇动着翅膀在不大的讲话台上踱步。
脖子一扬,母鸡的叫声脱口而出:“咯咯咯~”
“哈哈哈哈——”台下的宾客再也忍不住,发出一阵爆笑。
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