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不知道丧尸进化的这么快。不止危险等级提高,就连恶心等级也提高了。
他只看了一眼,就灰溜溜的爬上了车,躺在座椅上要死不活。
反倒他之前说要保护的小男孩,铁水管耍得虎虎生风,和黄毛配合的天衣无缝,两人很快成为队伍里的主力军。
回程时,景伦担心他的情况,但又不好意思询问,便烦躁的摸着富贵的叶子。
荣和风忍了一路,说道,“大哥,你能别摸了吗?”
“我摸我儿子,管你什么事?”
荣和风心里苦,这话听着咋这么耳熟呢?
“还有,不舒服你就好好躺着,扭什么扭?”景伦这一句看似嘲讽,实则关心。
荣和风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你一直挠我胳肢窝,我能不扭吗!富贵和我感官是相通的,你从上车起就动手动脚的,一会摸摸这片叶子,一会摸摸那片叶子,我全身都快被你摸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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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几天,荣和风没有崩溃,景伦反倒先坚持不住了。
不为别的,荣和风知道景伦是闹别扭后,心里坦荡了许多,该吃吃,该喝喝。但景伦不一样,他以为自己被扣了绿帽子,荣和风每和别人说一句话,他就觉得自己的头上绿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