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迅速崛起的那个基地,是你们?”景伦神色一动,有些意外。
他了解的不多,但周围的人都在谈论这事,发展的如此之快,想要不引人瞩目都难。
荣和风挺直了腰板,一脸得意,“那不很正常吗,有什么好惊讶的?你还没告诉我,三个月前为什么要走,走就算了,还把富贵也带走了。”
带走也算了,还不好好照顾它。
他路上就感到十分难受,富贵糟糕的情绪传达给他,等他赶到东区基地的时候,就看见富贵盆里长满野草,一副蔫头蔫脑的样子。
其实这个真不能怪景伦,他有安排人照顾富贵,富贵平时浇得水都是灵水,营养很足,偶尔会长几株野草,但负责照顾富贵的人不敢动它,就这么让野草越长越旺盛。
“你没看信吗?”提起为什么走的原因,景伦面色有些不自然,眼神微冷。
即使三个月过去,被绿的憋屈感依旧没有消散,反而堆积在胸口,让他无时无刻的不想着荣和风。
想着他和谁在一起,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
“信?看了啊,里面乌烟瘴气的床伴是什么意思?”荣和风想了很久,都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他的‘床伴’不就只有一个吗,就眼前这个。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