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轰轰,像总裁一样狞笑着威胁,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的人,正委屈的蜷缩着修长的四肢,缩在与他身形不符的沙发里,月光下,结着冰渣的眉峰紧蹙着,似乎睡得极为不舒服。
荣和风没有将就,他倒是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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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景伦派人来打扫卫生,小弟打扫完客房,就想把荣和风的行李搬进去,却被荣和风拦住了。
“别,搬你们老大的。”
“我们老大不睡客房。”小弟回道。
“谁说的,客厅他都能睡,客房有什么不能睡的。”荣和风夺回自己行李,示意他捡景伦的。
小弟有些不服气,“我们老大是那种屈身于客厅的人吗!他可讲究了,吃穿用度不说挑最贵的,一定要挑最舒适的,别人做任务都随便睡在地上,但他不,他一定会让人带张床,还不能是气垫的,必须是实木床。就算是条件险恶,我们找到住宿的房子,最好的房间也一定让给他。这么讲究的人,你说他会睡客厅?”
荣和风指着不远处走来的景伦,“你自己问他。”
一大清早的,醒来不久的景伦脸色阴沉,眼底带着一片青灰,俨然一副没有睡好的模样。
“老大,这个人竟然让你睡客房!”小弟抱不平,正想指出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