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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恒被他的脑袋压得腿都快麻了,忍不住揪着他的头,迫使厉殷抬起头来。
“起来!你脑袋是铁打的吗,那么重。”
厉殷这会儿好像终于找回了脸皮,知道撒娇可耻,慢悠悠地爬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又恢复成凛若冰霜的样子,仿佛上一秒赖着不肯起来的人不是他。
“你身体状况怎么样?我失去理智的前一秒,只记得你被海盗领压在床上。”想起那一幕,厉殷就觉得胸口微微堵得慌,好像有一簇火焰在熊熊燃烧,又有了那种撕碎一切的欲望。
“你还好意思说呢,真正对我造成实质性伤害的是你吧?”周以恒撩起衣服,指着胸口明晃晃的牙齿印,声声泣血的痛斥道,“你下口也太重了吧,这已经不是破皮那么简单的了,都已经流血了。”
说完,他心痛的用手指沾了点唾沫,涂抹在伤口上。
周以恒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倒没有其他孩子那么讲究,这个动作在他看来只是消炎,可在厉殷眼里就是另一回事了。
自家omega猛地一下掀起衣服,露出白花花嫩生生的一片胸膛,厉殷还没从眼前艳丽的景色回过神,就见周以恒将纤细如白玉的手指含入口中,隐约看见粉红色的舌头勾着指尖,晶莹的口津将手指涂上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