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郑之南几次,他都很冷静,可陈庆仁觉得这件事这么大,那天在婚礼上爆发出来,而为了这一天,他坚持了那么久,就怕没了支撑的点,他扛不住。
郑之南:该难受的时候已经难受过了,都过去了这么久,当初没想过死,现在也依旧没想过死,放心吧,不考虑自己,也会考虑考虑父母,不然就太自私了。
陈庆仁: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
郑之南最后决定去瑞士的时候,距离范君海出院已经过去了三天,范君海终于再次站到了郑之南的面前,只是郑之南不想和他多说什么,转身欲走。
范君海拉住郑之南,让他停下来,怕郑之南抗拒,又立即松开了手。
“之南,伯父伯母一直不让我见你,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你下来,你给我个说话的机会吧!”从气势上看,颇有点,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让你走。
郑之南莫可奈何,淡淡的看一眼不依不饶纠缠不休的范君海说:“你想跟我说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是许剑,是许剑勾引的我,我承认,我迷失了,但我早就明白,你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我不能没有你,我已经后悔了也反思了,之南,能不能看在我们曾经在一起过,有过那么多美好回忆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