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左眼角那里有一颗泪痣,小小的,很精致,垂眸笑的时候尤其吸引人。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迷醉的夜晚让人放松了警惕,明明白日里并没有除了欣赏之外特别的想法,可此时此刻,耳边是喧闹的音乐声和一旁的人掷骰子的声音,以及苏燕丰并不真切的声音,他却想象着把那个并不大却已经成为父亲的人压在身下,看他落泪的样子。
他有多久没这么放浪不羁了?人前都以为他品位高雅,气质翩翩,谁能想到他年少时也风流放荡过一阵,虽然那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久远的,几乎快要忘掉的记忆。
连他都快忘了自己嚣张跋扈的样子。
“费毓——”苏燕丰没有听到回答,不由加重了音量。
费毓回过神来,说:“嗯?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太奇妙了,竟然有这相似的两个人。”
费毓无所谓道:“现在像,长大了长开后未必就一样,可能只是巧合。”
苏燕丰用就当是听来的笑话分享给费毓一样的对他说:“你还别说,有些看似是巧合,有些可能就是人为的,我堂妹有个闺蜜,家里也是富裕人家,有些钱,有个小情,为了上位,偷偷扎破避孕套,成功怀孕,不过一开始怕被拉去堕了,硬是躲躲藏藏到生了孩子才告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