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出一声笑说:“那你是真的天真。”
郑之南也笑,并不在意赫连烈的话,一边弹着优美的曲子,一边说:“那你就不要觉得我会心甘情愿让你睡,在睡之前,请把我药倒,然后随便睡,想怎么折腾,都随你。”一副,你爱睡就睡,反正我不会配合你,不会理你,也对你不感兴趣。
赫连烈这样的存在,哪种情调没体验过,除了“奸尸”,他对这种行为不感兴趣,也不喜欢没有互动的床上活动。
所以赫连烈因为郑之南的话有所松动,如果将人放走,就能得到一颗心甘情愿的心,似乎并不吃亏。
郑之南没有理会,当两人沉默时,曲调优美舒缓的钢琴曲变得激烈又刺激,仿佛有万马奔来,也亦如奔腾的河流正在撞击岩石,海水拍打礁石,雨后的嫩苗疯狂生长。
“好,我答应你。”
似乎是为了奖励赫连烈的识趣,郑之南双手放在琴键上,没有继续弹下去,而是站起来,转身,捧住赫连烈的脸颊,在他的唇上亲了亲说:“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赫连烈立即伸出手去攥住郑之南的身体,说了一句:“最好如你所说。”然后回以激烈的拥吻,直吻得还没吃晚餐的郑之南饥肠辘辘,肚子咕咕叫才停下。
赫连烈说到做到,郑之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