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他猜,周澄应该已经说完了。
的确,在这十几分钟里,周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荣知渊,还模糊了一些地方。
类似于当年郑之南和黑皮有染,黑皮捉弄过郑之南。
“他大学的时候比较胆小,可能心里害怕,不敢反抗,这件事其实一开始我不知道,是在同学聚会的时候,我发现之南对黑皮有些不对劲,然后黑皮纠缠之南,被我听到了,我不知道他告诉您这件事了没,但想着你们是夫夫,您也有知情权,所以才对您说这些事情”周澄说完这些,打量了下蹙起眉头的荣知渊说,“看荣总的神情,您大概还不知道?”着重渲染郑之南对他有所隐瞒,郑之南欺骗了他。
这样家庭的人,这样的出身,应该更看重另一半是不是清清白白。
然后他就听到荣知渊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严谨,他说:“周先生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件事的?以之南的朋友?还是员工对上司递报告的身份?”
因为这声音听不出喜怒,周澄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稍微斟酌了一下说:“之南的朋友。”毕竟是因为郑之南他才有机会和其他同事不一样只是远远看着荣知渊,而是站在他面前,与他谈笑说话。
然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