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做,不仅不能做,还要继续套话。
“庄谌,你不感到愧疚吗?”
“为什么要愧疚?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少爷,想到我这个弟弟过的什么样的生活,才应该愧疚才对。”
“我们庄家当年就不应该收留你母亲,如果不收留,就不会有你这个孽种。”
是的,孽种。
“随便骂,反正以后我就是庄家的唯一继承人,父亲唯一的儿子,之南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之南……你喜欢之南?”
“是,我喜欢他,我不仅喜欢他,以后还要和他做你和他做过的事情,开心吗?”庄谌故意气庄谨。
庄谨语气淡淡地说:“你做梦,就算我死了,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父亲的爱,之南的心。”
“我会告诉之南,你自杀就是放弃了他,你觉得他还会继续爱你吗?等你离开后,我会对他好,比你对他还要好一万倍,让你从他的脑海里被清除,让他彻底的忘掉你。”
庄谌说完这句话,一手抱着猫,一手轻轻地推动轮椅。
“再见——”
庄谨扬一个嘲讽的笑容站起来,从容到像是刚刚的愤怒都是庄谌做的一个梦。
他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语气冷冷地说:“的确要再见了,只是不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