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没发酵出酒劲儿,现在一边喝着梅子酒,那脑袋就越发的晕了。
待这壶梅子酒喝完,两人都有些晕,但凌崇比郑之南的身体素质好一些,看到郑之南躺在了床上,闭起了眼睛,他勉力下床,将床上的桌子搬到了一旁,还给郑之南整理了一番,给他脱了衣服,擦了手脚,这才自去洗脸洗手。
等他洗漱完回来,脑袋越发的昏沉,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没注意,脚踢在了凳子上,脚下一个趔趄,凌崇一头往旁边的桌子上撞。
哐当一声,凌崇的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到了桌子边,还好不是桌角,不然肯定要头破血流了,虽不是桌角,但额头上还是立时肿起了一块。
这一撞把凌崇装得既清醒又模糊。
清醒是因为他还知道往床上走,模糊是因为脑袋里像是忽然被撞进来了许多陌生的记忆。
那记忆对现在的凌崇来说很陌生,可当他躺倒床上,比起眼睛后,越发的觉得,仿佛那本来就是他的记忆……
这边郑之南和凌崇一脚好眠,睡得十分踏实。
另一边的郑北和郑娘子却陷入了煎熬。
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本来按照父亲留下来的方子,加上从郑之南那里学来的技巧,按道理来说两个多月已经能制曲成功,甚至酿出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