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家属楼跑出来,身上的军装都还没来得及系上扣子,就连头发都乱成了鸡窝头,听完民警的汇报,他死锁着眉头说:“十三多万元?这个骗子的胆子不小哇,咱们公社自建国以来都没有这样的大案要案,这金额都够他枪毙了,益民啊,你们是咋发现他是个骗子的?”
冯益民此时已经平静下来,叹了一口气就开始说:“老赵,这骗子说他叫王松木,是不是真名我们也不知道。他来我们村,不经过我们村干部,就和村民私自签订了买卖西瓜的条子,让村民先把西瓜给他,他第二天再回来付钱,对,就是今天,现在都大晚上了他压根就没有出现。”
“为啥说他是骗子呢?你都知道我和光明去过广州,这个王松木我们当时一看就怀疑他不是广州人,他不光说话的口音不像,他穿的衣服也不像,问他在广州住哪里,他含含糊糊地也回答不上来,我们当时就跟村里的人说他是骗子不要相信,但我们村的村民都被他蒙骗了,这里面还有我们村冯大富的事儿,他们俩个人肯定就是一伙的,现在冯大富也逃跑了,对了老赵,那个姓王的骗子还把车证压在我们这儿,你给我们瞅瞅是不是真的?”
冯益民把那几张车证拿过来递给赵所长,赵所长看了又看也没看出啥不对来,他招手对着旁边的一个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