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的鼻子,都快把牛老憨逼倒下去了。
牛老憨退后了两步,拍开他的手说:“那你说要咋办?让我公然去反对?这种蠢事儿,我可不干。”
冯益民淡淡地说:“没让你去反对,你只要支持我就行了。难道你忘了,你们村儿的人,很多都在我村子里打工?我们村儿要是倒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屁好处都没有!你们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冯益民看着牛老憨的眼神,明明白白就是一个蠢字。
“诶,我说益民啊,你这脾气见长了哈,以前咋没见你这么嚣张呢?”
牛老憨和冯益民,少年的时候也是同学,两个人光屁股的时候就认识,说起话来也是随心所欲。
牛老憨就半开玩笑说:“打量我不知道呢,你要是能请得动上面,我看干脆要不,你把咱们这几个村子,包括你桃源村,我牛家村,还有周围那些村儿,重新合成一个镇,你来当镇长,那你想咋样,就能咋样了。”
冯益民藐视着他,“你以为我没想过么?你就等着吧。”
牛老憨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顿时惊得连牙签都掉了,他张开嘴巴,久久也无法合上。
“益民,我那是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啦?”
“谁说我当真了?不是叫你等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