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给冯老头办好了开户,又帮着他们把钱存进账户里,约翰才试探性地问:“张先生,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有计划的人,那么你为什么不自己操作呢?我想说的是,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睿哥儿微微一笑,他的目光透过面前的窗户,望着远处的维多利亚港说:“因为你说过,专业的事,让专业的人来做,难道不是这样吗?”
约翰问不出来什么,只好赔着笑脸转移开话题,他们在洽谈室里面待了很久,彼此交换了很多操盘的意见,约翰才起身送他们离开。
一走出这栋建筑,二娃就迫不及待地说:“哇塞,阿睿,你刚才气场真强大啊,我看着都不像你了。”
睿哥儿再次笑起来,现在看上去,他就还是以前的张思睿,仿佛那个在证交所之内的他,不是真正的他。
二娃是读经济的,对股市还是有些见识,在上海,他也亲自操纵过股票,但他还是对睿哥儿很好奇。
“阿睿,你不是已经做好计划了吗?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操作呢?干嘛要把钱给那个约翰赚?”
睿哥儿还没来得及回答,冯老头就敲着二娃的头说:“笨,咱们在香港赚的钱,难道还要拿回国内去?当然是要留在这里了,不交给别人打理,难道还要亲自打理?累死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