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回头望着邢博宇,道:“她刚刚很伤心。”
邢博宇收回往那边看的视线,伸手摸了一下亓渊,抱紧了亓渊,轻声“嗯”了一句。
等下到楼下,邢博宇将亓渊放到餐桌上,又给它拿出三颗紫云果,切成小块放到亓渊面前,坐下后才说道:“那是我父亲的书房,母亲每天都会上去打扫。”
亓渊叼了块果肉,好奇问:“你父亲?”邢博宇从来没提过,亓渊隐约记得只有最开始认识邢博宇的时候,听那个女兽医提到过一次。
“嗯。他在二十年前一次战役中忽然失踪了,至今未找到。”
邢博宇神情有些沉重,亓渊感到有些抱歉,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没事,已经很久了。”久到他们都要失去希望放弃寻找了。邢博宇摇头轻声道。
亓渊没再说话了,戳到人家伤口了,安慰的话容易说,但是没有切身体会过这种悲伤,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又无力。
之后的时间,亓渊在舒云面前都表现得乖巧又听话,给抱给摸给蹭蹭,希望能多带给舒云一点快乐,少一点忧伤。
周末两天很快过去,周日的晚上他们回到了军部的家里,还带上了舒云自己酿的果酒。
亓渊很喜欢这果酒清爽香甜的口味,